一切烟消云散 九阴真经浮生长恨空梦还
新闻导语
流光一瞬,刹那离愁又添泪一痕。罂粟翩飞,送君千里又一场别离。红灯笼,刚被人点亮,已落满白霜。
流光一瞬,刹那离愁又添泪一痕。罂粟翩飞,送君千里又一场别离。红灯笼,刚被人点亮,已落满白霜。红衣裳,雕着花的床,陈旧了新娘。容颜是种罪,青春是露水,命薄如纸世人才说美。花海如雾,蝶花漫舞,似多了几分柔情,多了几分痴迷,那一抹白衫,墨色轻点,终是醉了万千少女。
【情眷】
“姑娘,莫非等急了”一眼望去,又是那熟悉的身影,白衣长衫,一叶纸扇,嘴角轻弯,那笑柔情似水,不染尘埃,眼中满是情意。不知梦中多少次重逢,亦是万分眷恋。“长空哥哥,你又来晚喽”她淘气的吐了吐舌头,欢快的向他跑去,他拥她入怀,熟悉的声音,熟悉的温暖,心中一丝甜蜜,只觉的此刻,心静了。若不是几日公务繁忙,他又怎会此刻来见,心中万分想念,终是想推去那身份,伴她左右,作对世间眷侣,却惜家中老父许已年迈,唯家中一子,怎好推辞,此刻心中又多了几分歉意,他知道她并不在意,却是无法释怀。他拂袖,指尖绕过她的发梢,挽起她的长发,轻轻一吻落下,“若熏,我……”她扶手轻点,忙止住他的话“长空哥哥,莫要再言,你心中有我,若熏便已知足了”他笑了,抓起她的小手,环抱住眼前的小人,他知道这才是他想要的,漫天花雨,那一刻世间静了,似天仙入画,无人能打扰这份宁静。
【幻灭】
夜破碎了月,撒下一路支离破碎,很少有这么静的夜晚了,他却辗转难眠,心中不安,似是要发生什么,起身,拿起桌上的美酒,为自己斟了一杯,转身望向窗外,莫非她……,怎么会,怕是自己又多想了吧。苏州城外,幽静的竹林中,一人影飞过,一身夜行衣,摘下面罩,黑衣男子半膝而跪,“主人,有何吩咐”,面前一人背面向他,双手背在身后,握了握拳,似是做了什么决定,眼中满是杀戮,转身望向半跪的黑衣男子,扔给他一纸团“杀”。黑衣男子展开纸团,满是不解,却是主人吩咐,不得不遵,没有多问,起身离去。“小姐,夜色深了,早些歇息吧”身边的丫鬟望向面前的女子,烛光下,那女子,宛若一朵白花,不染世俗,却又多了几分顽皮, 目光波动,似丝似惑,嘴角轻弯,一抹笑,似思似念,放下手中的刺绣,抬头,望着窗外的月色,“不知道长空哥哥,此刻在做什么”。丫鬟掩面轻笑“穆公子当然在想小姐你了”,若熏脸颊一红,忙转身“死丫头,敢取笑我,看我不打你”。秦府内一片嬉闹的笑声,却不知此刻远处的林丛有一双眼睛正注视着她们。夜笼罩了月,黑衣男子看了看天,是该动手了,人影闪动,林丛中哪还有什么人影,一根寒针飞过,没入夜中。“你,必须死”一抹白衣飞过,落在黑衣男子身旁,男子的脖颈间,多了一柄寒剑,穆长空眼中闪过一丝精芒,寒光闪动,一丝血色伴随着幽静的夜,动了多少人的心,或许这一晚,一切都变了。穆府中一片寂静,穆长空推开了父亲的书房,“空儿这么晚了,有什么事,怎么不说话”。穆长空静静的站在原地,月落白衣,却万分沉重,或许是胸前那点墨色,或许是那夜太静,让人无法呼吸,嘴角颤抖,似有千言,却不知如何说出,一滴泪落下,带着那份无望,或许还有几丝愤怒,他终是颤抖的动了动身子,抬头望着自己的父亲,那脸没有一丝血色。 “空儿脸色怎么这么差,发生了什么”,穆长空不想回答父亲的话,只淡淡的拿出袖中的银针,手指微动,那针便悄然落地,破碎了心,幻灭了梦,手中的针可以放下,心中的针真的可以放下吗,“父亲,为什么,你……”转身,泣不成声,他不懂,他真的,不懂。“这都是为了你啊,空儿,我……”穆长空长袖一扫,转身面向屋外,“够了,哈~哈~哈~哈~”。仰天长啸,那笑多了几分无奈,多了几分心碎,依旧是那男子,只是此刻不再回头。苏州一角,穆长空一人独倚在城楼上,望着天空的月,月色静静的洒在他的脸上,多了几分憔悴,拿起身边一壶酒,仰头痛饮,那酒划过他白皙的脖颈,染湿 了那片洁白,这酒竟如此苦涩,这是为何,父亲说一切都是为了我,却不知道我真正想要什么,天下大业,与我何干。一丝苦泪落下,染湿 了心,打破了宁静。伸出白皙的手臂,手臂间黑丝蔓延,破碎了多少梦,“那针……”,穆长空看着远处,用衣袖遮住手臂间的黑丝,”这样也好,罢了”苏州幽静的一夜,打更人也已歇息,溪水静静的流淌,风荷绣阁依旧明亮,却不知这一夜发生了多少,苦酒,悲歌,叹息,远处城楼上男子的泪,静静的守候着那已熟睡的女子,只是为了那份情,为了那份放不下的眷恋,只是明日,故人又将如何厮守。
【祭念】
江南细雨缠绵,碧波轻点,荡去一丝涟漪,这雨丝丝绵绵,远处一朵白花绽放,碧绿的竹伞,点缀出墨色的渲染,那女子望向穆府,她等了他好久,多少次在花海中回眸,身后都是空荡荡的,那白衫,那纸扇,如今又在何处。雨中的孤寂让她无法释怀,转身离去,或许不看,那心能平静些。苏州的春色,总是如此飘渺,远处雾色中的寂静,湖上未消的水汽,如梦似幻,“小姐,我陪你出去走走吧”,丫鬟面向若熏,满是关怀,几日的思念,忧愁,恐慌,让眼前这个女子如此憔悴,若熏点点头,丫鬟搀扶着她走向屋外。走在苏州城外的小道上,莺歌燕舞,若熏却没有一丝喜悦,面色的憔悴已非浓妆能够弥补,“小姐你看,那人不是穆公子吗”,若熏无力的转身,那一眼却让她再也无法挪动半步。远处桃树下,一席白衫,墨色轻点,身旁一盏红妆,男子摘下一朵桃花,为女子戴在发间,那男子嘴角轻弯,那笑柔情似水,不染尘埃,眼中满是情意。这情这景似是见过,如当初一般,只是那女子不再是她,男子拂袖将那女子拥入怀中,静静守候。一滴泪洒落,碎成无数,伴着微风,消散。这苦又有几人知晓,秦若薰不认再看,转身望着远处,“我们回去吧”。那抹白花散去,桃花下男子扶手轻咳,女子忙扶住他,“表哥,这又是为何,若熏姐姐她……”,男子抬起头,望着远处的孤山,一声长叹,再看那男子,昔日的荣光已经散去,几日的离别,却让他老了数十岁,“我的时间不多了”。天空中一点雨飘落,又下雨了,如那心伤,似那泪滴,点点落下,打湿 了故人的心,浸透了故人的魂,丝丝凉意,雨中,那男子发丝轻舞,似是要随着那风,伴着那雨,沉浸在漫天的墨色中,沉醉不知归路。如那晚的夜,侵蚀着心中的誓言,不断蔓延。几日前的那晚,穆长空臂间的黑丝愈发浓重,不断蔓延,父亲说那毒无解,若不是从小习武,怕早已以毒火攻心,穆府中一片寂寞,穆长空自知时日不多,心中难舍那份眷恋,只是那人见了依旧要走的,每当那女子在府前凝望,他便静静的在远处望着她,何尝不想在那人身边,何尝不知那人的心伤,只是,他知道,不能。
孤雁北飞,那鸣叫似是宣泄心中的孤寂,那花海中停留的女子,此时又在何处,那久别的笑声,是否还能想起,一切烟消云散,只是那漫花下多了一矮孤坟,花开花落已无人知晓,半片花瓣飘落,伴着一丝血色,寂静着昨日的喧哗,随着那风,飘的很远很远。